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喂,杨先生,你还记得我吗?”就是刚才称赞我女儿是天生模特儿的美女,其实她自己才像模特儿
  我打量着那高挑而骨肉匀称的“衣架子”身形。唔!应该是在哪儿见过的,但始终都记不起来,唯有礼貌的摇摇头。
  正想继续搭讪,婉媚却恰好从一班疯女孩手上,把小怡抢救了回来。那女孩见了,马上一个转身溜走。
  老婆看着那窈窕的背影,疑惑的望着我:“她是谁?认识的吗?”
  我耸耸肩:“不认识的!可能见我英俊,想来泡我吧!”
  她笑着打了我一拳:“你想得挺美啊!”把小怡塞到我的怀里,说道:“快抱着这个已婚男人的身分证,让人家知道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接过宝贝女,搂着老婆,远远的看着喜气洋洋地周旋在亲朋好友中间的新娘子。
  再见了!比蒂。祝妳永远幸福!
  婚宴后,因为酒店的正门太挤了,我便吩咐婉媚走到酒店旁边的横街,等我去取车子。那儿是禁区,不准停车的,不过现在这么晚了,该没关系吧!
  我刚把车停下来,便后悔了!那熟悉的咖啡色制服映入眼帘,一个交通督导员(俗称咖啡妹)神出鬼没的突然出现。
  “先生,这儿是禁区,不准停车的!请把车牌(驾驶执照)给我!”
  我看着那凶巴巴的脸,唯有求情说:“Madam,对不起!我很快就会走的了!”
  “车牌!”冷冰冰的回应。
  我甩了甩整齐的头发,展露出阳光般的笑容和雪一样白的牙齿,非常酷的说:“Madam,请通融一次吧!”
  “车牌!”(噢!美男计失败了!)
  这时,老婆刚刚赶到,也娇喘吁吁、我见犹怜的求情:“Madam,我们马上就走的了!请通融一次吧!”
  “车牌!”(噢!美人计也失败了!当然啦,女人对着女人,尤其是一个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哪还会有人情讲!)
  我心中暗叹,又不见了四百多块!唯有乖乖的掏出驾驶执照。
  这时,在老婆臂弯里的小怡刚刚睡醒,还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BB的哭声,在幽静的街角中份外刺耳。我和老婆马上又呵又摇的逗她止哭,反而暂时把那恶狠狠的女交通督导员冷落在一边了。
  我们用尽手上的东西去逗小怡,锁匙、钱包……全都没有用。她的小手偏偏一把抓着我刚掏出来的驾驶执照,她……不再哭了。
  我和老婆尴尬的看着那呆若木鸡的女交通督导员,她哭笑不得的想尝试从小怡手中取走我的驾驶执照,可是只要她稍一用力,小怡便扁起小嘴像想哭似的,吓得她马上缩手。于是,她一连试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
  最后她放弃了,脸色也变得温柔起来:“好可爱,是你们的BB?”
  我和老婆好辛苦的忍住笑点点头,她看到我们的尴尬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算了,算了!今次就看在她的份上,放你们一马!”挥手叫我们走。
  我们舒了口气,一面道谢,一面急急的开车离开。心想,还是小怡的威力最大!
  “老公,刚才的Madam虽然挺凶的,但仔细一看,其实蛮美的啊!而且好像那个什么电影明星?那一出……南*棒的!”
  咦!说来又有些像,是哪一出呢?
  “八月照相馆?”沈银河是演女警的!
  她皱着眉头,不像!
  “我的野蛮女友?”全知贤,够凶!
  我摇摇头,也不是!
  “……”
  我们忽然心有灵犀的对望了一眼,同时地冲口而出:“我老婆是大佬!”
  哈……哈……!我们忍不住的捧腹大笑。
  刚合上眼想睡的小怡,被我们的大笑吵醒,小手仍然牢牢的抓着我的驾驶执照,呆呆的望着笑得活像两个傻瓜似的爸妈。
  “喂,杨先生!你还记得我吗?”
  美女的鼻尖差不多踫到我的脸颊上了。透过那长外套宽阔的领口,我清楚的感受到隐藏在里面玲珑浮凸的身段的威力。
  那纤小的比基尼泳衣,根本没法遮盖那些应该遮盖起来的地方。
  我一边避开那目无法纪的挑逗眼光,一边竭力的把目光从那诱人的胴体上移开,说道:“妳是昨晚的……佩佩的陪嫁姐妹?”
  眼前的美女,正是在昨晚婚宴上,称赞小怡是天生的模特儿的那位漂亮女孩。
  “我知你一定会记得我的!我……叫迪琵,是佩佩的表妹。”事实上,像她那么出众的美女,我又怎会这么快便忘记了呢?
  说真的!和这样一个身材高佻、明眸皓齿,如花似玉的美女兜搭,绝对是件赏心悦事。只是……地方有些不对!
  这儿是我公司的厕所,男厕!
  其实,刚才选拔广告模特儿开始时,我已经认出了她。本来也没什么的,可是我总觉得她在出场后,一双媚眼硬像是停留在我身上似的。
  我给她瞧得心中大乱,幸好大老板和太子爷倒像没有察觉,还看得津津有味。
  好辛苦的挨过了选拔会,马上趁着休息时间,溜到洗手间清醒一下。
  怎料,她竟然跟了进来!
  “杨先生,你这次真的要帮帮我。”说着,还把火辣辣的娇躯贴上来。
  我连退了两步,背后已经是洗手台了。在退无可退下,我唯有伸手推拒,不知是好运还是霉运,刚好推在那软绵绵的胸脯上。我连缩手都来不及,她的双臂已经箍上了我的颈背。
  我伸出的双手被夹在我们两人的中间,其实等于压在那胀满软润的胸脯上面。救命!小弟弟马上举起水喉,准备救火!
  “噢!杨先生,原来你那么坏!”我的反应在我们紧贴着的身体之间无所遁形。
  “迪琵……先静一静!”我用力想把她推开,她却不肯放开,仍然紧缠着我。
  “那个角色对我很重要的,你帮帮我好吗?”她的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垂,说道。
  我一面挣扎一面解释:“妳以为我是老板吗?我只不过是个小职员罢了!妳应该去找我的老板才对。”
  哗!她竟然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竖起的小弟弟,还轻轻咬着我的下颚:“杨先生,你太谦虚了,你也是挑选模特儿的评审啊!”
  我正想申辩,忽然听到门外有声,登时把我吓得心惊胆战!我们现在的情况如果被人见到,就算跳入黄河,恐怕也洗不清我的嫌疑!
  我不及细想,手忙脚乱的把她推进最里面的厕所间。才刚关上门,便已听到有人进入了厕所的声音。
  我缩起双脚坐在马桶上,让迪琵横坐在我大腿。这样一来,我们的脚就不会被外面的人看到了。
  “李察,你对刚才的模特儿有什么意见?”是太子爷王子杨的声音。
  李察回应道:“其实,入选的个个都是美女!亨利,还是看你的眼光了!”
  “我既然问你,自然是想知道你真正的意见啦!我当然不是问你这次应该选哪一个?而是下次该找哪一个来玩玩啊!”
  “亨利,我知道。今次你早答应了选第一个,那个叫鲁思玛莉的鬼妹仔。她的确是人靓、身材正,一双眼还会发电,可是……”
  “可是什么?”太子爷说道。
  “可是你只有一票,要看大老板和杨光那票才能决定啊!杨光是我死党,他那方面我可以替你办妥,但你老爸……”
  “这倒是个难题,爸爸对洋妞的兴趣一向不大……”太子爷的声音明显有些担忧:“你快替我通知杨光,叫他一定要投洋妞一票!”
  李察唯唯诺诺的答应了。两人又在品头论足的讨论其它候选模特儿的身材样貌,而且言语露骨,愈来愈不堪。
  我和迪琵面面相觑,她脸上已写满了失望的神色。
  “卡擦”的关门声,太子爷他们终于离开了。
  “妳全听到了,我是帮不了什么的。”我正想把迪琵放下,却发觉她已哭了起来。
  “迪琵,妳不要哭了。其实妳的表现也不错,可是妳要知道,这一行就是这么现实的。”我安慰她说道。
  她的眼泪却更多了。
  “我已经几个月没工作,再也撑不下去了!”她呜咽着:“公司已暗示,如果我这次也失败的话,便要再压我的价钱了,还可能要和我解约。”
  我从厕纸架抽出一张纸巾给她,让她抹去糊成一片的妆。
  “我可以做的,只是尽量替妳说项,只是……妳也知道……机会不是很大。”我把她轻轻的放下:“其实我个人认为,妳是蛮适合拍我们的广告的。”迪琵在五个候选的模特儿中,比较没那么妖媚,算是比较适合的人选。
  “真的!”她的眼睛登时亮了。
  “慢着!”我怕惹起她误会,连忙澄清说:“那只是我个人的意见,没什么效力的。”
  泪水又再浸满她的眼眶,她感激的说:“有你欣赏我,我已经很感谢了!我也不求什么,只要你答应会尽力为我争取就成了。”
  我也不忍心马上令她再次失望,无奈的答应说:“好吧!我答应妳尽力替妳争取就是了。”
  她感激的望着我,然后突然蹲下身去。在我懂得反应之前,她已经拉开了我的裤炼,掏出了我的小弟弟。
  我吓了一跳:“迪琵……妳……”小弟弟已陷入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
  她在百忙中向我抛了个媚眼,口齿不清的说:“这……是……订金,事成……后必……定……重酬。”
  前几天祖儿她们为我作口舌服务时,我还以为她们的技术很好,哪知原来是井蛙之见!现在见识到迪琵的口技,才知道真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的口技绝对是第一流的!相较起来,祖儿她们简直像是幼儿园学生的程度。
  她的小小口腔像个黑洞似的,转瞬间便把我全部吞噬了。强大的吸力,一直拉扯着我的火棒,一下子直冲到底。
  温软的舌头迅急紧裹着我那迅速暴胀的分身,而且灵活的上下拖动。龙头顶在细小的咽喉,感觉就像捣在花芯上一样的爽。我舒服得闭上眼睛,只能竭力的阻止自己发出满足的喘息。
  在我的无形鼓励下,迪琵的动作更加激烈了,还配合地把玩着我的春囊。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以往的口交经验之中,还是首次感受到。
  她飞快的吞吐着,让我的龙头一再撞击在她喉咙的深处。小巧的香舌像条小蛇般,灵活的在我的小弟弟上拖曳着,无孔不入的刺激着每一个敏感带。
  我像头野兽般粗重的喘息着,双手只能抓着她飞舞的秀发,忘形的享受着她那狂飙的口舌服务。
  “啊……啊……!”愈胀愈硬的分身在猛烈的跳动,要爆炸了。她感觉到我快要爆发,便更加用力的吸吮。
  噢……射了……阳精高速的喷发,全部灌进迪琵的喉咙内。我的脑海一片空白,跌坐在马桶上,急速的喘着气。
  迪琵却馋嘴的舔着嘴唇,还乖巧的用舌头替我善后,上下左右的把我的小弟弟舔得干干净净。然后,又温柔的替我把已经缩龙成寸的小毛虫塞回裤内,还顺手帮我拉好裤炼。
  “蛮不错啊!”她笑淫淫的替我拉好凌乱的领带和外衣,又在我的脸上亲吻了一下,说道:“你的小弟弟令我十分满意!希望他的哥哥也一样不会使我失望吧!”她从袋中掏出一张名片,插进我的口袋中:“记得找我!”
  跟着,便扭着屁股飘走了。
  我只懂大口的喘着气,心中仍然惊魂未定。要是刚才刚好有人闯进厕所的话,我的一世英名……
  因为还未想到如何推搪李察代太子爷的说项,我特地绕远路避开了他,返回会议室。
  而且,我还要好好的想一想,该如何应付迪琵。事实上,她也是我的首选,如果可以帮她一把,也不失为一件利已利人的事。至于她的酬谢,我虽然心痒痒的,但也不敢奢望了。
  咦!会议室内的是谁?现在是休息时间,应该没人的啊?
  我透过门缝窥看,原来是大老板在翻阅着我们的评审笔记。
  他一定是想事先知道我们的看法。
  我心里忽然灵光一闪……
  “王先生、亨利、李察……”会议一开始,我便抢着说:“我想,我应该澄清一下!”
  他们三个登时诧异的望向我,尤其是李察。他一直没机会和我说话,当然也不能告诉我帮助太子爷拣选他的心水女模了。
  “其中一个候选人,原来是我认识的。她是我朋友的亲戚,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我留意到大老板的眼中有嘉许的意思:“为免利益冲突,我决定退出今次的投票,以示公正。李察他一直有参与整件事,我的那一票就由他代我投,大家认为好吗?”
  太子爷登时喜形于色的说:“对!确实应该如此!李察,你说是吗?”
  “这样吗?……应该……应该的!”李察可不是这样想。其实怎样投这一票是很为难的,他夹在大小老板当中,万一得罪了任何一个,都不是好玩的。
  我清了清喉咙:“为了公平起见,我在投票前,也不会说出认识的是哪一位。她也不应因为认识我而丧失了机会嘛!王先生,你同意吗?”我望着大老板,说道:“最后,为了避免各人的意见互相影响,我建议用不记名的方式投票。”
  大老板点头说:“好!这样最公平!那我们现在来投票。我提议这样,我们三个先把自己拣选的模特儿的号码写在纸上,交给阿光。然后逐个说出拣选那人的理由,这样就不会因为受别人影响而改变主意了。”
  大老板一说完,便叫秘书云妮(还记得她吗?波霸啊!)把纸条分发给太子爷亨利和李察。
  我看到李察那哭笑不得的样子,怪可怜的。这样安排的话,他连临时改变主意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收到他们写好的纸条。太子爷和李察都选了一号。大老板选的却是……三号!我这一铺押对了!由于我主动告知认识其中一位模特儿而放弃了投票,没有了利害关系,我的意见自然显得更加公正有力。
  大老板偷看了我的评分,等于事先听了我的说项,胜算当然高很多。
  李察猛向我打眼色,我却东张西望的,装作看不见。
  大老板说:“由我开始,我选的是三号!”他一开口,太子爷和李察登时面如死灰。
  “她的气质和我们的广告最为合衬,应该可以充分的表现出我们楼盘的特色。在这方面,其它几个都略逊一筹……尤其是一号,无论外貌气质,根本完全不合适!……”我看到太子爷和李察两个一面听,一面冷汗直冒。
  大老板说完了一大轮后,问道:“你们都同意吗?”
  “……”太子爷和李察两人都面如土色,纳纳的说不出话来。
  是我出场的时候了!我呵呵地笑着说:“噢!真是英雄所见,你们三位的选择竟然都不谋而合!”我把三张纸条翻开。当然太子爷和李察那两张,我已经为他们改了。
  “真的吗?”大老板有些意外,但却显得十分满意。
  太子爷和李察两人目瞪口呆的,好一会才懂得如获大赦的舒了口大气,一副死里逃生的模样,叫我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李察已在猛向我打眼色多谢,太子爷则刚抹了一额汗,眼里也有些谢意。
  之后,他们两人当场“爆肚”,说了一大堆拣选迪琵的理由。听起来倒也龙头是道,像是真的一样!
  既成事实后,我才说出我认识的原来就是迪琵。大老板一点也没有意外,其它两人自然也不敢有异议了。
  我惬意的喝着咖啡,这杯咖啡是李察亲自冲给我的。他说我这次救了他一命,还说连太子爷也在谢我呢!要不是大老板忽然把他召了去,说不定他会当众拥吻我,以示谢意。
  我心中盘算着,该怎样把喜讯通知迪琵。至于她说的报酬……订金已经那么香艳,那报酬岂不是……我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该死的李察却突然冲进我的办公室,打断了我的美梦,还神秘兮兮的关上房门。
  “怎么了?刚才还未谢够吗?”我带些嘲笑地问道。
  李察却像死了爸爸似的,哭丧着脸:“阿光,一世人两兄弟,你要多救我一次!”
  我愕然道:“什么事?事情不是已经决定了吗?”
  李察说:“你知不知道,大老板刚刚找我说些什么?”
  我摇摇头。
  “他要我告诉你的朋友,那个被选中的美女,如果想得到合约的话,必须陪他睡一晚。”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混帐条件!怎么我会不知道?”我气道。
  “唉!他明知你的为人。这些脏事当然只会交给我安排啦!”他叹了口气:“可是……唉!”他欲言又止:“事到如今,连不应说的也要告诉你了。太子爷他早已私下答应了另外一位模特儿,连‘上期’也预支了。现在交易告吹,他要我替他善后。”他猛抓自己的头发。
  “是一号那个惹火的鬼妹吧!”我摇摇头:“活该!那你想我怎样帮你?”
  他见我有些意动心软,兴奋得不得了:“我就知你够义气,这次真是全靠你了!事成之后,这个月内,你和你的漂亮女秘书的午餐都算我的。”
  “废话不用说了!快说,要我怎样帮你?”我说道。
  他双手合十,哀求着说:“很简单!只要说服你的朋友,接受这个新加的条件就成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她事先不知道要陪人上床?”我问道。
  李察苦着脸,摇摇头说:“我根本没想过会选其它的人嘛!”
  “那不是叫我当皮条客吗?你叫我怎么开口啊!”我道。
  李察又求又拜的说:“比起我的任务,你的已是优差了!今晚我还要陪太子爷去和那落选的鬼妹讲数呢!唉……早知便……”他忽然停口,一脸的尴尬。
  “你这衰仔,肯定已经占了人家的便宜了!”我道。
  “唉!真是‘有早知,没乞儿’了!总之,是一言难尽!”他叹道:“阿光,这次我的命就看你了!”
  我佯装恼怒:“今世认识到你,肯定是我前世不知作了什么孽!”
  他已经当我答应了,马上如释重负的说:“那明天等你的好消息了!”
  “什么?明天?”我骂着,一拳打过去。
  他马上躲开,连爬带走的跑出了我的房间。临走时还不忘提醒我:“记得明天啊!”
  踏进黄昏后的“Happyhours”,兰桂坊才开始热闹。约定的酒吧座落在斜路近顶端的地方,刚好可以俯瞰半个兰桂坊。我特地选了酒吧门外的露天座位坐下,还随便点了杯“玛天尼加冰”。
  下班时间过后,在街头巷尾聚集的人群渐渐的多了起来,其中更不乏衣着入时的俊男美女。
  阳光慢慢的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昏黄的街灯和放纵的嘻笑声。我悠闲的呷着手中的淡酒,溶入了这个香港最热门的“浦点”之中。
  “喂!你来早了!”我一抬头,看到一身皮衣的迪琵。真有型!黑色的皮外套,里面是贴身的吊带背心和短裙。衬上黑色的高跟长筒靴……和那一头微乱的秀发,简直是绝配。
  “怎么了?我的脸上长了朵花吗?”她见我呆呆的,二话不说的便在我旁边的位子坐下。
  我摇了摇头。她的出现至少吸引了附近三、四十个男人的眼光,其中有羡慕的、也有仇视的。不过还是以色迷迷的居多!
  我笑着说:“妳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嘛!难怪我会看得眼定定的啊!”
  她娇媚的嫣然一笑,呶着小嘴说:“你们男人都是大色狼!”说着,自信十足的环视四周的街角,向那些仰慕的眼光回着媚眼儿。
  “先喝点东西才入正题吧!”我扬手招呼侍应,那洋小子马上抢过来为迪琵她写了瓶啤酒,还一直目灼灼的瞪着她,瞇着眼像看穿那伴黑色的小背心似的。迪琵一点也不以为意,还大方的任他窥觊。
  “好了!言归正传!”迪琵双手支着下巴,期待的看着我:“是不是已经有了结果?是好消息?”
  我点点头,她登时喜出望外,抓着我的手尖叫起来,惹得附近的人都同时望过来。我当然感到很难为情,可是她却一点都不理会,还跳过来拥着要吻我。我只有向着围观的人耸耸肩,他们见没事,便很快的散开了。
  “先不用开心。”我挣开兴奋的迪琵坐下:“不错,是挑选了妳,但是有额外的条件!”
  她皱皱眉,停了下来:“条件?”
  我把弄着酒杯,不知该怎么开口。
  迪琵追问道:“不要卖关子了,是什么条件?”
  “是……”我的舌头像在打结:“是这样的,是新加上去的条件,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快说吧!”她摇着我的手臂。
  我猛吸一口气,把酒喝光,一鼓作气气的说:“老板说要妳陪他上床!”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
  “就是这个条件?”她说道。
  “嗯!”我尴尬的垂下头。
  她竟然轻松的笑起来:“我早知了!”
  “什么?”轮到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她靠在椅子上,有些无奈的说:“张小姐早向我们暗示了。因此,我们每一个女孩子都有心理准备要用身体交换的了。”
  张小姐?情儿?她也知道?
  迪琵脸上的苦涩转瞬即逝,又再堆满了笑靥,说道:“无论如何,我都要好好的谢你!记得我说过的报酬吗?你想几时收取?”她慢慢的贴了过来。
  我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叹了口气,然后微笑着向那诱人的眼睛说:“就现在吧!”
  她吓了一跳:“现在!”
  我指指台面上的空酒杯:“酒钱妳付!”
  她狐疑的看着我,不置信的说:“你不用我……”
  我摇摇头。
  她不服气的说:“你是不是认为我不够漂亮,还是嫌我太过随便?”
  我连忙摇手解释:“当然不是!你当然是个大美女,如果连妳也不够漂亮,那些什么香港小姐就全都是‘猪扒’了!”她满意的微笑着。
  “而且,我也相信妳不会是个很随便的女孩(这句倒有些少掩着良心了!)。说老实的,我连做梦也渴望和妳这般美丽的模特儿上床,只是……如果我也乘人之危,要妳用身体来换取我的帮助的话,那我和他们还有什么分别?”
  我叹了口气,道:“而且我也说过,我拣选妳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妳是合适的人选!不是为了什么报酬。”
  “杨先生,你……”迪琵仍然不肯相信。
  我站起身,向她扬一扬手:“好了,再见。多谢妳的酒。”
  离开了纸醉金迷的兰桂坊,我回到泊在附近的车子里,心中仍然十分沉重。原来,情儿也知道……
  “叩……叩……”有人在敲我的车窗。我转头一看,原来是迪琵。
  我打开车门,她马上跳上车,坐在我旁边。
  “迪琵?”我搔着头:“我刚才没说清楚吗?我不用妳酬谢我了!”
  她蛮有趣的望着我:“我知道!但送我回家总可以吧!”
  “那当然没问题!”我道。
  我在她的指点下,在中环的横街里猛兜圈子,终于到了她住的地方。原来是在香港公园附近的街上,走路到兰桂坊的话,只不过十多分钟。
  “到了?”我把车子停下。
  “要不要上来喝杯咖啡。”她看到我狐疑的表情,笑笑说:“放心,我知道你不在乎我的报酬。”她拉着我的手臂:“……只是喝杯咖啡!”
  “只是喝杯咖啡?”我呆呆的问道。
  “真没用!”她又拉又扯的推我下车。
  迪琵的家原来是个小巧的套房(这附近的租金并不便宜),窗子下面还刚好对着登山缆车的轨道。想不到的是,布置得还挺雅致,一点都不像她的外表。
  “有空时,我最喜欢坐在窗台上,倾听着缆车上游客的欢笑声。那乐而无忧的声音,真的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过来似的。”迪琵递给我一杯咖啡,她已经换上了件阔大的罩衫。长长的美腿在罩衫下裸露着,十分养眼。我一看,便舍不得移开眼光了。
  她噗嗤的笑着,我红着脸,快快的把咖啡喝光,便想起身告辞。
  她侧着头枕在膝盖,倚坐在窗台上。半个香肩都露在罩衫的领口外,且可以看出她没有穿胸罩。另一条长腿却悠闲的垂在地上,轻轻的踢着。大腿之间那白色的小裤裤,掩掩漾漾的,好不诱人。
  “你是第一个才刚坐下,便要走的男人!”她挑逗的说。
  我咳了两下:“你可能低估了自己的吸引力,但我却很清楚自己的自制能力。再不走,我怕会做错事。”我站起来转身开门。
  她的声音有些哀怨:“其实……你还是第一个被我邀请回来的男人!”我一愕,她的娇躯已经从后紧贴着我。
  “多留一会……好吗?”她撒娇地说道。
  “迪琵……我……”我始终还是没有鼓起勇气扭开门锁。
  她把脸贴在我的后颈,幽幽的说:“我真的喜欢你!”
  “留下来陪我……好吗?这不是交易,也不是报答,只是和我偶然间遇到的一个心仪的男人,浪漫的一夜情。”她的双手伸前,搂着我的胸膛,樱唇在我的耳背摸索着。
  “轰隆……轰隆……”窗外传来登山缆车经过的噪音,同时夹杂着一阵无忧的欢笑声。我忽然感受到她心底的孤寂。
  “迪琵……”我转过身,赫然发现,原来她已经泪流满面了。
  我温柔的把她搂入怀中。
  我们倒在宽敞的床褥上,我的手已经埋藏在迪琵的大罩衫下面,探索着那标准的衣架子身材。
  她的乳房不算大,应该比婉媚还小一些,但却十分结实,相信是时常做健美操的成果。峰顶小巧的蓓蕾在我的抚摸下,迅速的胀硬,玉臀也开始不甘寂寞的在我的胯下磨着。
  我沿着修长的腰身,按在没有一分赘肉的小腹上。在她的肚脐上,还摸到了枚心形的脐环。
  此时,纤薄的小内裤早已经湿了。我探手内进,在春雾弥漫的密林中,找寻隐密的桃花源。手指小心的分开湿湿漉漉的肉唇,慢慢的侵入紧小的肉洞中,在花径内渗出的汹涌的蜜液中沐浴。
  迪琵紧张的抓紧我的手,扭着头向我索吻,结实的屁股更抵在铁一般硬的分身上,上下的扭动着。
  我才挖了一会,迪琵的身体忽地一阵颤抖,一股灼热马上沾满了我的手,她泄了。
  窗外又掠过缆车经过的声音。
  “好舒服……你手的技巧真好。”迪琵卷在我怀里喘着。
  “现在轮到我了。”她爬起来,举手脱去大罩衫。
  美丽的胴体在窗外透进的街灯下,镶上了一条漂亮的金边。在她站起来脱下内裤的时候,长腿之间的茸茸柔丝,更构成了一幅最香艳的剪影。
  她慢慢的在我腿间蹲下,为我释放出跃动的火龙,再一次的把我吞噬。
  噢!又是那令人一试便难忘的销魂感觉!小香舌用力的舔着龙头下的肉棱,又仔细的在分身顶端的马眼处,慢慢的旋转着。
  她双颊深深的凹陷,猛力的吸吮着。樱唇还箍的紧紧的,任凭分身飞快的进出,也没有留下半点空隙。
  坚硬的龙头给深深的吸进娇小的喉咙里面,冲击着娇嫩的咽喉。春囊上的肉褶也给她的玉手,技巧的玩弄着。我闭上眼专注的享受着,尽力忍着马上爆发的冲动。
  可是,这次我也支持不了多久,很快便在那樱桃小嘴里溃不成军了。
  我低喊着,在她细小的口腔内,奉献出一股股炽热的浓精。她这次也照单全收,全部吞进肚内,一滴也没有浪费。
  “我们再来一次。”她舔着唇边的余精,妖媚的笑着爬到我的身上,用温暖湿润的肉丘,夹着我半软的棒棒,来回的摩擦着,又用细小的舌头,挑逗着我的乳头。
  火棒回复的速度连我自己也感到吃惊。才不到几分钟,我的小弟弟已经在她的抚慰下,恢复了生气,还凶巴巴的张牙舞爪,择肥而噬。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个保险套。美丽的眼睛有些歉意:“我百分百的相信你一定没有问题,可是为了安全……”
  我抓着她的手,表示她不用解释。然后,任由她熟练的替我的小弟弟穿上外衣。咦,是有颗粒的款式,我还是第一次使用呢!
  “好漂亮!”她轻握着我的分身,熟练的跨坐到我的腿上,吃吃笑的说:“先让我在上面,一会儿我爽完了,才让你胡来。”
  她见我没有反对,便抓着勃起的分身,自己用手指分开紧合的花瓣。身体慢慢的落下,逐吋逐吋地把我吞噬。
  迪琵的肉洞口不算太紧,但里面却是另一回事。愈是深入,便箍得愈紧,最后甚至有点勉强撑开的痛楚。在我感觉顶到底时,迪琵已经爽得仰着头在大口的喘气,双手紧紧的撑在我的胸前,一下一下的颤动着。
  我没有实时动作,让她静静的感受着小洞被填满的满足感。当然,我也趁机体会那美丽花芯外弛内张的独特风味。我们就这样静止着,享受着最原始的结合。淫欲的呼吸声,充斥着细小的房间。
  最后,还是她耐不住而动了起来,屁股开始上下前后的抛动,采取完全的主动。我完全不须费力,以逸代劳的欣赏着那上下抛动的美丽乳房,和那兴奋得扭曲了的俏脸。
  “噢……好……舒服……!死……了……!”她舞动了一会,便停了下来,双手抓着自己胀硬的美乳,僵在那儿不断的抖着。肉洞有节奏的抽搐着,高潮了。
  我让她倒在我身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又温柔的扫着她的秀发。好一会,她才恢复过来,娇憨的吻着我说:“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
  我在那因为高潮脱力而稍稍松弛的美臀上,打了一下,说道:“妳的嘴巴真甜死人了,虽然明知是谎话,但我还是听得很开心!”
  她却娇嗔着说:“人家是说真的啊!”
  “该轮到我在上面了。”我吻吻她,然后慢慢的翻到她身上,分身仍然插在她的小洞内,没有脱离。
  我把她的一条腿箍着,半侧着身,轻轻的抽插。这个姿势插得比较浅,最适合高潮后过份敏感的肉洞。
  在我体贴的抽插下,她很快便回复了状态,屁股开始一下一下的迎合。小嘴更随着我的进出,发出梦呓似的呻吟。
  我绅士了这么久,也憋够了,便干脆坐到她的大腿上,把她另一条腿托高到肩上。放胆展开粗暴的进攻。每一下都摇摆着的冲进最狭窄的洞底,再猛力的旋转着退出来。
  “哎……!好……是那里……要……死了……!”可能是因为隔着一层塑料,而没那么敏感,也可能是因为刚射过一次的关系,我显得格外的威猛和持久。
  迪琵给我干得死去活来的狂呼乱叫,十只手指都埋在床单里了。
  开始时,还在要生要死的求饶,渐渐的,连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了,只能无力的号叫。从她泄身的次数算来,她至少已经有了五六次的高潮。
  我拚命的冲刺,愈插愈急速,也愈插愈大力。再顾不了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了,只是大开大合的直出直入。
  分身忽地一下子冲进了一个紧迫的陌生空间,迪琵也“哇”的失声尖叫起来,脱力的娇躯蓦地绷紧,肉洞更猛烈的收缩,紧紧的锁着我的龙头。
  我全身一震,爽得眼前金星直冒,再也忍耐不住,喷出大量的阳精。
  发射之后,我无力的压在香汗沐漓的柔软胴体上,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迪琵娇喘着,轻咬着我的鼻尖,说道:“看不出你原来那么厉害,差点给你干死了!”她笑着从我下面挣脱出来,小心翼翼的为我的小弟弟除去雨衣。
  “你看,射了那么多!”她吃吃笑地仰起头,竟然把保险套内的阳精也喝下肚里去。
  我脚步浮浮的回到车上时,月亮已经升起了。挡风玻璃上还夹了张超时泊车的告发单。我看看手表,原来已在迪琵的香闰逗留了接近两个钟头呢!(单是那一炮,也打了差不多一个钟头了!)
  如此刺激的一夜情的滋味,我几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回想起婚前的浪荡生涯,实在是有些令人回味。唉!时代不同了,现在我最渴望的,是在老婆的怀里好好的睡一觉。
  我发动车子,又听到了缆车经过的声音。
  请继续期待《男人四十风花雪》续集
  
 
 
 
 
~第一章人家的情妇一~
 
  “终于到了!”我和情儿对望了一眼,大家都靠在墙上拚命的喘气。
  这儿是我们公司新楼盘的建筑地盆(建筑基地),十八楼的一个空置单位内。大厦的主要工程其实都已经完工了,剩下的都是些机电和装潢的后期工作。但升降机(电梯)要等政府的机电工程署验收,得几个星期后才可以使用。
  由于我们决定了要在楼盆内建造实景来示范,因此今天特地到选定的单位内作实地视察,以决定示范单位的设计。情儿的同事和李察他们听到要走十八层楼的楼梯,一个个的都当场打起了退堂鼓,宁愿留在大厦地下研究售楼大堂和接待广场的设计,和售楼期间的交通安排。
  我原本也提议情儿留下的,可是她却坚持要跟我上来看看示范单位的现场。虽然她已早有准备的换上了球鞋,但走十八层楼对她这样一个平常少运动的OL来说可不是玩的。
  还走不到一半,她便已经香汗淋漓的要频频停下来休息了。最后的几层楼,更几乎要整个挨在我身上撑上来。
  我先打开窗户让单位通通风,再用带来的活页夹扫干净窗台,让她坐下来歇歇。
  今天整天都是阴沉沉的在酝酿着暴风雨,空气又湿又热的压得人十分的难受。我忍不住松开领带,掏出纸手巾猛抹汗。情儿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也解开了衬衣的钮扣,伸手入内抹着。我虽然已经礼貌的站开一边,但实在忍不住偷偷的回头窥看。
  不看犹自可,一看之下几乎脑充血。原来情儿竟然把黑衬衣解开了四、五颗钮扣,整个白皙的胸脯都露了出来,还拉开了那黑色的蕾丝乳罩,揩抹着乳房上的汗水。
  嫣红的乳蒂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像颗新鲜的草苺一样的娇艳欲滴。一滴一滴的汗水,带着我满脑子的遐思,沿着粉颈一直流进深邃的乳沟中。
  我看得眼都直了,但情儿对我的失态却恍如未觉。仍然在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揩拭着。乳罩更是愈扯愈开,几乎把整个半球都展露了出来。峰顶上的蓓蕾在慢慢的挺起,粉红色的乳晕也在逐渐的扩大;在整片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丽乳房上,更泛起了一抹香艳的桃红色,还在微微的颤动。
  我察觉到她通红的耳朵——她是知道我在偷看的!
  我们僵持着,谁也没有再进一步。最后她干咳了一声,我马上转身收回了目光。再回头时,她已经整理好衣衫了,可是脸上仍然是红扑扑的。
  “这里的风景不错吧!”我打开了话匣子。
  她若无其事的笑着回应:“是的!在这儿取景,迪琵一定会拍得很漂亮!”笑容下面好像另有深意啊!
  “妳知道我们决定拣选她的事了?”
  她笑笑说:“你漂亮地一手扭转乾坤的事,我已经打听得一清二楚了!”
  我有些尴尬:“只是刚巧运气好罢了!”心中更肯定她一早知道了太子爷他们的内幕交易。
  “迪琵说妳早告诉了她们有关老板的额外条件。”我试探的问。
  她点点头,神情有些苦涩,也有些无奈:“现实是残酷的,尤甚是模特儿这一行!如果她们要装圣女的话,根本不能生存下去。”
  我深深的体会到那股“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无奈,长长的叹了口气。
  “毕竟很少有男人可以像你一样,一杯酒就愿意帮助她们的……”
  我吓了一跳,大惊失色的望着她。
  “怎么这样瞪着人家啊!当时人家凑巧也在兰桂坊罢了!”她得意的微笑着:“那傻妹拥着你大叫时,兰桂坊起码有一半人都在看着!”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慢慢的走到窗前,然后突然转身狡黠的笑着:“于是我便偷偷的坐到你们后面的座位上,看看你们在密谈些什么?”
  “妳全听到了?”我感觉自己的脸在燃烧。
  “嗯……!”她娇憨的在点头:“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包括人家要怎样重重的酬谢你……和你这个大傻瓜怎样把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以身相许的提议一口拒绝了!”
  我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说真的!我非常非常的意外!”她忽然正色的说:“光哥,我想不到你会拒绝她的!连我是女人也不能不承认,她实在是太诱人了!”眼中满是敬慕。
  我心中矛盾的狂跳着,到底要不要隐瞒之后的事,在她面前继续冒充圣人?最后我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忍不住要说出真相。我深吸了一口气:“妳太过奖了!而且妳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并不是妳想象中那么正直的!”
  她“噗嗤”地一笑:“你们的一夜情嘛!也给我知道了!”
  “什么!”我如遭雷殛的呆在当场。
  她脸上忽地泛起红霞:“你走后,我看见迪琵一个人在愤愤不平的自言自语,跟着便起身追着你离开。我好奇的跟上去,见她硬上了你的车子,便知道你一定会栽在她的手里。”
  我不能置信的看着她,还以为迪琵真的喜欢我,原来她只是不忿被我拒绝。
  “我前天约她谈合约的细节,趁势哄她几哄,她便什么都告诉了我!”情儿忽然脸红了:“连你们干了多久,用什么姿势我都知道了!”
  我颓然的把脸埋在双手中:“我真的是个大蠢材!”
  她走到我身边,轻拍我的肩膀:“算了吧!光哥,她们这一行是比较随便的了。而且我看得出,迪琵是真的衷心感谢你,而且也真的有点喜欢你!”
  “……”我仍在叹气。
  “我也是!”她忽然说。
  什么?我一愕!
  “情儿!?”我放下手掌,又惊又喜的看着她。
  “光哥!我也喜欢你!”情儿咬着下唇勇敢的表白。
  我情不自禁的回望着那充满了挑逗和情欲的美目、那挺秀的鼻管、那微张的性感樱唇。一颗一颗晶莹的汗珠,正从嘴唇上面幼细的汗毛上慢慢的渗透出来,散发着幽兰似的体香。
  我禁不住心中的冲动,重重的封吻着火热的红唇。灵巧的小香舌,带着美味的津涎送进我的口内,我不自觉的迎了上去。两条舌头在紧紧接合着的口腔内激烈的交缠着,倾吐着彼此的欲望。情儿的手臂柔顺的缠上我的颈背,火热的娇躯同时紧贴上来,向我全面的开放。
  我们激烈的拥吻,在翳热的建筑地盆简陋的单位内,沈醉在高涨的情潮欲火中。不知何时,我的手已经扯开了黑色的衬衣,抚摸在高耸的峰峦上,捏弄着刚才那叫人喷血的鲜嫩蓓蕾。沾满汗水的嫩滑肌肤,在我粗糙的手指下起着一颗颗的疙瘩。我忘形的掀起那窄身的套裙,拉开微湿的蕾丝内裤,触在温暖潮湿的花丘上。
  情儿粗重的鼻息直喷在我脸上,从鼻子中哼着充满诱惑的喘息。手指迫不及待的分开饱满的花唇,深深的刺进紧凑的秘洞内。情儿娇躯猛震,贝齿不小心的在我的舌头上咬了一下。
  一痛之下,我登时清醒了!我究竟在做什么?情儿是仲华的老婆啊!
  我连忙缩手,又轻轻的把她推开。
  “对不起!”我低垂着头。
  “光哥……?”她狐疑的问:“你……?”
  “这是错的!”我咬着牙道:“我们是不应该这样做的!”
  “但你和迪琵……”她低声的在争辩。
  “妳是仲华的妻子!”我残忍的截住了她。
  斗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滴下,我狠着心没有递纸巾给她:“情儿,对不起!”
  她沈寂下来,伸手擦着泪水,又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哽咽着说:“我明白的!不关你的事!”
  “情儿……”
  “放心,我没事。”说着转身向着窗外:“光哥,可以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吗?”
  我慢慢的走到隔壁的房间内:“我在外面等妳。”
  我心如刀割的在邻房内听着情儿的饮泣。但却狠心的没有进去安慰她,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忍不住的!
  窗外“洒”的一声,下起了倾盆大雨。
  对不起!情儿。
  跟着的几天,情儿像个没事人的照样埋首工作,只是我们之间却忽然的客气起来。我怀疑情儿可能因为在家庭或者事业上有所困惑,才会一时冲动的和我几乎搞出事。
  但一来自己心中有鬼,二来也怕会引起她更深的误会,因此暂时也不敢多问。只是从老婆口中,知道情儿和仲华不知为了什么事吵了场大架,现在正在冷战。仲华还赌气的留在内地的工厂,整个月都没回来,丈母娘正担心得要命。
  唉!他们俩口子的事,还是要他们两个才可以解决。还好我临崖勒马,否则可能会因此拆散他们,那么就真的是罪大恶极了!
  幸好楼盆发售在即,接一来的个月,我们会忙得不可开交,希望可以借着这段时间大家冷静一下吧!
  哗!已经十一点了!我一面捶着腰骨,一面掏出钥匙开门。
  这个星期实在是忙得要死。我几乎每晚都要过了午夜才可以回家,今天算早了。明天是周日,打死我也要好好的睡它半天。
  下星期应该会清闲一点,记得老婆曾千叮万嘱,说要趁大姐她们的妇女会下星期开会时,结识那什么名校幼儿园的新校长!下星期一定要抽出时间来。
  我轻轻的打开门,看到老婆又在着门口的沙发上半倚着睡着了。便偷偷的走到她背后,温柔的在她的面上吻了一下。
  “哇!”几乎震破了耳膜!
  这声音?不是我老婆!
  “老公,这位是高小姐。是隔邻B座新搬来的住客。”
  我尴尬的看着那清秀的长发美女,她其实一点都不像我的老婆,而且身材高大得多,刚才实在是太大意了。
  “她刚才出去倒垃圾,大门却给风吹关上了。她又忘了拿锁匙,所以想进来借电话。我便邀请她坐一会,等她的朋友拿后备钥匙来开门!”
  这位姓高的美女看来像廿二、三岁上下,皮肤很白,身材颇高大,不像南国佳丽那么娇柔,反而有点像“巩利”那种粗犷的感觉。身上穿着套松身的运动服,身材怎样可瞧不出来!
  我道歉着说:“对不起,刚才吓着妳了!”
  老婆也奇怪的说:“是了,倒忘了问,刚才是不是高小姐在大叫?”
  我正想开口,那美女却抢着说:“没什么事!刚才杨先生回来时突然开门,把我吓了一跳罢了!”不出所料,她的广东话有着浓厚的北方口音,是内地来的新移民?
  “是吗?”老婆一点都没怀疑,我感谢的望着那长发的北方美女,她也促狭的向我吐了吐舌头。
  幸好老婆刚好没看到。
  “我的朋友应该快到了!”她频频的看表!咦?那手表是名牌的,至少要两万多!
  “我们没那么早睡的,妳随便放心的多坐一会吧!”我说道。
  “老公,高小姐原来是教小朋友跳舞的!她说将来要免费教小怡呢!”一说到女儿,她便雀跃了。
  小怡正在她怀中写意的啜着奶瓶,一双小眼却在好奇的东张西望。
  高美女忍不住走过去逗她:“好可爱!”
  她一站起来,玲珑浮凸的身材马上呈现。她至少有五呎六、七吋高,身材更是属于骄人那一种,胸脯应该不会比云妮小多少。
  “叮当……!”门钟响了,我连忙走去开门。
  “我是隔邻B座高小姐的朋友,她说漏了钥匙……”门外的是个又矮又胖的中年男人,颈上挂了条手指般粗的金炼:“她说在这儿等的!”唔!他有口臭的!
  我把门打开,那美女已经站了起来:“阿朱,你来了!”语气却很是奇怪,在期待中竟像有些恐惧似的。
  那胖子却没有望她,一双贼眼盯在我美丽的老婆身上,两只眼还像放起光似的。
  高小姐显然察觉到我不悦的目光,连介绍我们认识也不敢了。连推带拉的把那讨厌的肥猪推出了门外,还一面道歉的说:“杨先生、杨太太,今晚真的打搅了。改天我再过来拜会……”
  那死肥猪还依依不舍的猛在回头张望,直至看不到了才肯掏出门匙开门。
  我我关门前,我听到他淫秽的说:“怎么了,就算记挂着我的大肉肠,也不用半夜叫我来啊……!妳知道我要多困难才可以撇下家里那肥婆的啦!”
  “谁挂着你了……!”是那北方美女的声音:“喂!你在做什么?这儿是走廊呀……!”声音有些颤抖。
  “我是替妳的小妹妹止渴嘛!快进来……!怎么今天穿起奶罩来了……?”
  “砰!”关门声。
  我回头看着一脸诧异的老婆,刚才那露骨的对话,她显然也听到了。
  “她是人家的……情妇?”
  是不是有点可惜呢?我走到露台上看着外面的月光。想起了隔壁的高美女和那莫名其妙地叫我极之痛恨的死胖子。他们单位的露台(阳台)和我家的露台是向着同一方向的,斜斜地遥遥相对,现在也是一片的漆黑。
  想到高美女现在可能正被压在那肥猪一样丑陋的身体下面,正被残暴的蹂躏着,不禁轻叹一声明月照沟渠,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请将电视机的音量收细,多谢各位观众继续收看……”电视上又传来那熟悉的呼吁。远方楼宇的灯光都熄灭了十之八九,烦嚣的都市开始熟睡了。我打了个呵欠,随手关上露台的灯回到厅中。忽然好像听到外面有些怪声,便好奇的回到尚未关好的露台玻璃门前。透过半透明的纱帘,赫然看到隔邻B座竟然亮起了昏暗的灯光!还隐约的有人影在掩映着。
  “不要嘛……会被人家看到的……”依稀是高美女的声音。
  “怕什么的,对面不是已经关灯了吗?”是肥猪粗重的喘气声。
  我瞇起眼凝神细看,发现对面露台的玻璃门也没有关上,而且连窗帘也拉开了。在暗淡的灯光中,隔壁的高美女双手撑在玻璃门上,那件宽松的运动罩衣已经被扯高到肩上,一对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在一下一下的抛动。下身完全的赤裸,修长的美腿张得大大的。在她背后的黑影应该便是那只大肥猪了,只见他一下一下的耸动着,在干着自己美丽的情妇。
  透过玻璃门的缝隙,高美女那轻微的呻吟声仍然听得我血脉沸腾。我躲在窗帘后面窥看着,暗影中的战况愈发炽烈,那肥猪竟然一边插着,一边把胯下的美女推出露台。高美女虽然猛在挣扎,但最终还是就范了。一步一步的被推到露台上,双手抓着栏杆,咬着牙的忍受着背后的蹂躏,还一面的向肥猪哀求着,叫他小声一点。
  在明亮的月光下,我清楚的看见高美女那不停地擢动的丰硕巨乳,俏丽的面庞上满是泪水。两腿之间的耻毛清晰可见,还有那不断地滴落地上的淫液。
  “插死妳……插死妳这小淫妇!”那肥猪一样的男人在叱喝道,像完全忘记了随时会被附近的邻居听见似的。扭曲着狰狞的脸,像疯了一样抓着高美女的腰肢在高速的耸动。
  蓦地两人同时的一震,连一直噤声的高美女也禁不住尖叫起来,胖子更是软软的伏倒了在美女的背上。
  楼上一层单位的灯忽然亮了,显然是被刚才高美女那忘情的尖叫吵醒了。对面露台上的野鸳鸯,马上吓得连爬带跑的滚回屋内,还马上关上了灯。临走时的狼狈,却让我幸运的连高美女那光溜溜的屁股也欣赏到了。
  “老公,这么晚了还在露台看什么?快去睡吧!”婉媚刚刚逗小怡睡着了,走到客厅中看我在做什么。
  “我在等妳嘛!”我当然没有告诉她刚当完瞥伯,偷看完人家做爱,现在浑身滚烫烫的,要在她身上消火。
  她看着我睡裤上高高撑起的帐幕,登时羞红了脸的搂着坐垫缩在沙发上。我不怀好意的走到她身边坐下,随手抓起电视的遥控,调到收费的成人频道。
  “你这色狼!真的要死了!要人家陪你一齐看小电影。”她看到屏幕上的日本三级片,伸手在我的胸前捶打着。我趁机抓着她的小手,把她拥入怀内。我们以前偶然也会一起看A片的,不过自从生了小怡后就比较少了。
  “偶尔看看这些片子,当作技术观摩嘛!”我轻轻的在她的耳珠上噬咬着,大手已经在解她睡袍上的钮扣。
  “急色鬼!你还不够色吗?还要什么观摩……哎呀!”已经被我侵占了挺拔的玉乳。
  我把她按在沙发上,随手松开了她的乳罩,抛到沙发后面。“哎呀!”婉媚甜美的呻吟和电视机中那日本女优的叫声同时响起。我一手一个的,搓揉着那充满弹力的粉嫩肉团,捏弄那胀硬的岭上双梅。她媚眼如丝的猛在扭动,不是在逃避,而是要把下身挻向我那坚硬的攻城棒。
  我没有让她久等,带点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开始进攻她的小内裤。其实也不须我多花功夫,在小内裤上浮现的一大滩湿印,已经说明了她的反应。我沿着水迹慢慢的摸索,在湿润的布料上塑造出整片花丘的完美形状。婉媚兴奋得紧握着拳头,连脚趾也蜷曲了起来。
  “老公,不若先回房间才做吧?”她总是面嫩。
  我百忙中回了一句:“在客厅做不是刺激点吗?而且我怕会吵醒小怡啊!”小怡的婴儿床就在我们房中,因此最近我们欢好时,婉媚总要忍住不敢叫得太大声。
  “但这儿……?”她还在犹疑。
  我不理她,撩开内裤的边缘,夹着在颤栗中挺立的肉核,中指更直接的刺进滚热的花径之中。幽香的蜜液不断的涌出,我忍不住吸吮着幼嫩的花唇,同时用舌头顶进灼热的秘洞内。婉媚紧紧的按着我的头发,肉紧得把头埋在坐垫里不断的颤抖着。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插,终于忍不住吐出快美的呼号。
  “老公……不要……!我……”屁股拚命的挺高,娇躯猛在颤抖的泄出了大量的花蜜。
  我也忍不住了,连忙脱下裤子坐到沙发上,把仍在失神中的婉媚抱坐到我的膝上,让她搂着我慢慢的喘气。
  “老公,你弄得我好舒服!但是……你就不怕人家那儿脏的吗?”她呵气如兰的在我耳边撒着娇。
  我在雪白的粉颈上轻吻着:“老婆的小妹妹怎么会脏呢?简直是香喷喷的呢!”
  “不准再说……!”她羞得把小脸埋着我颈后,任由我轻轻的抬起屁股,把湿漉漉的花唇贴在分身的尖端慢慢研磨。
  我慢慢的挺进,龙头逼开饥渴的花唇,逐少逐少的攻占那熟悉的美穴。婉媚紧皱着眉,咬着牙的承受着我的奉献。
  “好深啊……!”大龙头深深的刺在花径的最深处,顶在那硬硬的肉块上。婉媚震腾腾的很快便攀登上高峰,灼热的花蜜汹涌的溢出,沾满了我的大腿。
  我抬着她的屁股上下左右的抛动,抚慰着肉洞中的每一个部位。婉媚的娇吟喘叫比屏幕内那专业的女优更加动听。我慢慢的伸手到她的屁股上,玩弄着那紧封的菊花蕾。那里也已经沾满了我们热情的浆液,糊糊的变得一塌糊涂了。
  “老公,不要嘛……!那里……脏死了……!”婉媚抗议着我的骚扰。我猛力的冲几下,轰得她无力招架,同时用力的迫进了一节指头。肩上忽地一痛,原来婉媚肉紧的咬了我一口。我忍着痛继续的深入,将整只手指完全插进了她紧封的屁洞。
  “痛啊!……不要!感……感觉好……奇怪……!”紧锁的菊花蕾渐渐放松,让我的手指可以配合着前面的大分身,一进一出的抽插着。
  起初婉媚还能扭着屁股在配合,又时不时的在我的肩头上轻咬着,慢慢的她被我愈插愈迷糊,连咬我都没力了,只能软软的挂在我身上,仰着头在“呜……呜……”的喘着气。小肉洞开始急速的抽搐,肉洞底的小肉块也愈变愈硬,顶得我的小弟弟十分的爽。
  “老公……又……又再来了!不要……!”婉媚无意识在乱叫。花芯深处开始猛力的收缩着,挂在我身上的娇躯愈绷愈紧。
  我感觉到分身开始不受控的跳动,龙头上的痒麻愈来愈厉害了。连忙猛抽几下,重重的抵在肉洞的最深处,射了!滚热的精华猛的喷出,烫得婉媚尖叫起来,前后的肉洞同时抽搐,紧紧的锁住入侵的异物。
  我们交缠着倒卧在沙发上猛在喘气。
  我吻着她那甜甜的樱唇,促狭的问道:“刚才妳叫得好大声啊!是不是给老公干得很爽!”她咬着嘴唇别过脸的不肯回答。可是那满是风情的眼神已经给了我最满意的答案。
  “喂!舍得把那可恶的手指抽出来了没有?”她扭着腰肢在抗议。
  我在满是汗水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吻,笑着说:“不是我的手指不想拔出来,是妳的屁屁把它锁着,不肯放它出来罢了!”
  “人家哪里有……?”她撒着娇一拳拳的捶在我的胸口上,同时用力的想把我的手指逼出。忽然“波”的一声!她把我的手指逼出来时,连屁也一起排出来了。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当然是羞得连耳朵都红透了,把脸埋在我怀里不让我看。
  “波”!我用口发出放屁的声音,婉媚登时粉面通红,一拳打在我臂上。
  “你们怎么了?”大姐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
  婉媚鼓着腮不理睬我!
  祖儿见了便抢着说:“大姐,妳不要理他们了!二姐和姐夫最爱耍花枪!上次姐夫出差回来,她们还在大门口……”
  婉媚马上焦急的喝止:“祖儿,妳这小鬼头可不准乱说!”又一面焦急的望着我,我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祖儿向她扮了个鬼脸,附在大姐耳边说:“来!我慢慢的告诉妳!”
  大姐把她拉到一边,两人小声说大声笑的,又频频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大姐还不时面红红的掩着嘴在偷笑,眼波流转,似乎在幻想着我当时对婉媚的粗狂举动。
  我忽地想起她上次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心中不其然突突的猛跳。
  祖儿以为我在望她,也粉面含春的偷偷回望我。幸好我和老婆都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因此婉媚也没有怀疑到在我们的暧昧眼神里,原来酝藏着更深一层的意思。
  婉媚看着姐姐和妹妹的取笑眼神,面红耳赤的在干著急,却又没有办法掩着人家的嘴巴,只能恼恨的瞪着我,却不知道那神情其实更可爱。
  她们三姐妹都望着我,但眼神中透露着却是截然不同的故事。
  我抱起小怡又再“波、波”声的逗着她笑。婉媚“噗嗤”的笑起来,扑过来要打我。我举起小怡做挡箭牌的闹成一团,大姐和祖儿在一旁娇笑着在打气。岳父大人听到我们的喧闹声,也在一旁开心的看着。
  丈母娘忽然从厨房走出来,垂头丧气的说:“不用等了,仲华说今个星期也不回来吃饭了。”她最疼这个儿子的了。
  我们登时沈寂了下来。
  那一顿饭吃得很辛苦。我们面面相觑的,谁也不敢提起仲华和情儿的事。连平时吱吱喳喳的祖儿也不敢多说话,低着头猛在扒饭。其它人更是噤若寒蝉了。
  岳母吃了两口饭便放下筷子走到厨房哭了起来。外父大人唯有婉言的安慰她,又答应明天陪她上深圳找她的宝贝儿子,她才止住泪返房休息。
  饭后我们压低声音的在讨论,话题当然是集中在情儿她们身上了。
  我们都认为生孩子的事是仲华和情儿争执的主因。祖儿还透露原来丈母娘曾经多次的要求仲华逼情儿生孩子,但都被她拒绝了。连丈母娘亲自开口也一样踫壁。为此丈母娘很生气,还嚷着要他们离婚呢!
  我当然不敢提起和情儿的一时冲动,但却更加体会到她所受的沉重压力。
  最后我们当然是没有结论。这始终是人家俩夫妇私人的事!
  我送大姐回家时,老婆也跟去了,一路上还在谈论情儿她们的事。
  大姐这时才说:“听说仲华在上面养了个女人。”
  两姐妹的矛头登时一致的指向了自己的弟弟,“包二奶”在她们身为元配夫人的眼中,始终是十恶不赦的罪行。
  临走时,大姐再三提醒我们约了幼儿园的新校长,还千叮万嘱我们不要忘记!
  “早安,杨先生。”咦,不纯正的广东话?
  我抹去额上的汗水,在原地踏着步,看着从后追上来的高美女。
  “嗨!早安,原来高小姐也喜欢跑步的吗?”我的眼睛不能自持的落在那一抛一抛的胸脯上。以她那标准的身段,应该不需要再操练了吧!
  我们一同慢慢的跑着,这里是我们居住的屋苑附近小公园的慢跑小径。由于最近较少运动,于是我特地提早些起床,在上班前缓步跑半个钟头。婉媚原本也打算和我一起跑步的,但她总是爱赖床,于是便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
  “我下个月有表演,须要好好的锻炼一下。”高美女面不红,气不喘的说:“杨先生,我反而有点意外你会这么早起床!你们不是很晚才睡的吗?”
  我不经意的问道:“咦,妳怎知道我们迟睡的?”
  她顺口答道:“还记得我打搅你们那一晚吗?过了午夜我还在露台听到你们的声音,所以我猜你们平时应该很晚才睡罢了。”
  我停下了脚步:“我们的声音?”哎呀!那一晚我忘了关上露台的玻璃门!我的脸登时红了起来。
  她忽然发现说溜了嘴,连忙解释说:“我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她在说谎!却给结巴的说话和羞红的脸出卖了。
  我们面红红的对望着,最后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美女的笑容可以把冰山都溶掉,何况是那些许的尴尬呢!
  “你们……好恩爱啊!”她松开缠在颈上的毛巾抹去脸上的汗水,顽皮的逗我说:“还叫得好大声呢!”我们再次迈开脚步。
  高美女的运动衣又开始在波涛汹涌了,没有了缠在颈上的毛巾,一大片白皙的肉光登时在宽敞的衣领中争先恐后的透着光。那在月光下前后摆动的丰硕乳房又再掠过我的脑海。
  我愈走愈慢了(你不妨也试试硬着小弟弟走走,便会明白我为什么跑不快了),高美女见到我的狠狈像,竟然面红红的取笑我说:“怎么了?昨晚又太努力了吗?”
  我忍不住回敬地说:“彼此彼此罢了!我们可不敢跑到露台上玩!”
  这次轮到她停了下来。
  我愕然的发现她眼眶红起来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连忙道歉。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回身飞快的跑了。
  我跺着脚在干后悔,人家始终是女孩子,而且这样不光彩的事……
  “哇!”是高小姐的尖叫!
  我连忙奔上去,远远的看到她倒在地上,身边不远处还有只野狗在恶狠狠的吠着。我随手拾起根树枝,跑上去赶走了那野狗。
  “高小姐,妳没事吧,有没有让狗咬着了?这一带近山,时常有野狗出没的。”我蹲下去慰问。
  她按着足踝皱着眉说:“真没用!因为小时被狗咬过,所以特别怕狗……”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一个踉跄的站不稳几乎倒下。
  我马上扶她再坐下,拉低她的袜子,在她微微肿起的足踝上抚摸着:“看来是扭着了关节!要看跌打医师才成。”
  我看着她一脸的焦急,安慰她说:“应该不是大问题!休息两三天便会没事的了。不会影响妳的演出的。”她苦笑着点点头。
  “可以走吗?让我扶妳回去。”我慢慢的扶起她,但一开步,她便痛得冷汗直冒。
  她叹气着说:“杨先生,你要上班,还是先走吧!我坐下来多休息一会,应该可以慢慢的走回去的。”
  我摇头说:“妳现在已经痛得走不动了,一会儿怎会忽然的好起来呢?如果不小心再伤上加伤的话,到时真的不能演出了!而且刚才那只野狗随时会再出现的。”
  “那……?”她六神无主的像想哭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这样吧!这儿距离我们家不是很远。如果妳不介意的话,就让我背妳回去吧!”
  她马上推辞:“这怎么可以!我太重了!”
  我坚决的说:“那我们只有待在这儿等人经过帮手吧!不过这儿比较静,可不知要等到几时?”
  她犹疑了一会,见附近真的连人影也没有,唯有无奈的点头:“那只好麻烦你了!”
  我扶着她,慢慢的把她背起。噢!原来她真的不轻啊!事实上要比我想象的还要重。可是身体却是软绵绵的,尤其是压在我背上的那两大团肉,沈甸甸的好够份量!
  “对不起,杨先生,辛苦你了……刚才我实在太没礼貌了!”
  我忍住不敢大声的喘气:“应该是我道歉才对!高小姐,我不是有心偷看你们的。”
  “我知道不关你的事,他这样变态的玩意,迟早会让邻居发现的……”她幽幽的说,沉默了下来。
  我忍不住问道:“高小姐,请恕我冒昧!妳们……是什么关系?”
  “唉!”她长长的叹着气:“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是他用钱买回来的玩物,是他困在笼中的金丝雀……杨先生……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下贱?”
  我同情的说:“每个人的背后都有自己的际遇,是不应该用自己的标准去把人家胡乱地贴标签的!而且我觉得人家对妳的感觉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妳自己如何去看自己!”
  “杨先生……”我忽然感到后颈有点湿,她在哭……
  “对不起!我太多事了。”
  “不!杨先生。我很感激你没有鄙视我。”她伸手擦去眼泪:“其实我何尝不想清高,可是以我的背景,留在家乡我根本没有机会。为了追寻自己的梦想,我才不得已的出卖了自己的灵魂。”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原来她因为在舞蹈学院挤不上最顶尖的一班,不但争不到出国进修的机会,连分配一份好一些的工作也轮不到。
  为了不用屈死在农村教小孩子,她选择了走快捷方式——搭上了一个发了达回乡投资的同乡,也就是那死胖子。他为她搞了张单程证来香港。代价当然就是她的身体了!
  唉!内地学生的竞争有多激烈,我也知道一二。而且由于制度未完善,官员干部趁机弄权渔利的事,更是无日无之。也难怪不少人不惜一切也要离乡别井,到国外去寻觅理想。
  她说:“其实我已经打算离开他,堂堂正正的重新做人!”她说应该快储够钱可以自立了。
  我高兴的说:“那就好了!我热切的期望见到那一天的来临!噢!我们快到了……”屋苑的大门已经在望。门口的管理员知道她扭伤了腿,连忙帮我一起扶她上楼。
  我又替她约了相熟的跌打医师。
  告辞时,她在我的嘴唇上飞快的踫了一下。
  “谢谢你!”
  我抚摸着唇上的余温,呆住了。
  
  “杨先生!”苹果在敲我办公室的门,把我从一大堆图表中惊醒。我茫然的抬起头,发现房门外站满了一大堆人,带头的正是我们公司的帅哥──李察。
  我摇摇头清醒一下,站起来看看他们在搅什么鬼。
  苹果笑着说:“杨先生,李先生带了新来的同事来认识你。”她指着其中两个很年轻的女孩子对我说:“她们是米雪和慧琪,是派来我们部门实习的暑期生。”
  我礼貌的伸出手和她们打招呼。又吩咐苹果为她们安顿好座位和分配工作。
  这时李察终于舍得抛开余下的一大群美女,跑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肩膀小声的说:“阿光,我够朋友了吧!在一大班实习生中,我特别挑选了两个最正点的分派到你手下。让你工作得醒神一些,当然,再下面的就要靠你自己了!”
  我当然听出那弦外之音,伸手打了一拳:“下星期要卖楼了,难为你现在还有空去玩的!”
  他吃吃笑地说:“有你老哥撑着,天塌下来也未轮到我担心啦!放心吧!我会和我旗下所有的美女,在后面全力的支持着你。”他淫秽的挺着腰在说。
  “是了,”我想起情儿,这两个星期我都没见过她:“我老婆的弟妇怎么了?”拍摄广告的事,是她和李察负责的。
  “你那冷艳的亲戚和你一样,都是拚命三郎型的工作狂。在她全情投入、不眠不休的安排下,那广告片不但非常顺利的拍完,而且在电视播出时,反应不知多好!”李察喜不自胜的夸耀着:“大老板简直赞不绝口!”他还语带双关的说:“无论是广告本身、负责拍广告的人、或是对广告的模特儿都是!”
  迪琵!我的心忽然又有点沉重。
  李察看到我皱起眉头,以为我还在介意说服迪琵向老板献身的事,安慰我说:“还在记着那模特儿的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他拍拍我的肩:“而且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捱。是你情我愿,明码实价的交易。阿光,你还是看开一点吧!”
  我苦笑着。他见我仍未开怀,凑近我耳边说:“一世人两兄弟,就先告诉你:我和太子爷正在安排一次‘美少女暑期实习生超级大被同眠破处大行动’!到时预算你一份如何!”
  我瞪大了眼瞧着他,没好气的说:“你在说笑的吧?”
  他低声的说:“这是千真万确的,可不是说笑。事实上这一班实习生,全部都是太子爷亲自精心挑选回来的!他已经成功的上了其中几个,余下的看来也飞不出他的手指缝!”
  我不能置信的猛在摇头,这二世祖实在太不象话了。
  “杨先生,郭小姐找你。”苹果打断了我们俏俏话。李察一听到是郭小姐,马上找借口走了,继续带着一班女孩子到其它部门串门子。
  “怎么了,光哥!又和那专拍马屁的混蛋大色狼在谈什么,他不是想连你也带坏了吧?”
  我苦笑的望着面前的美女,感到头都大了。她便是郭海潮,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太子爷王子扬的女朋友,也是我们公司内数一数二的美女。
  可是她爸爸便是我师傅“朗奴”这秘密,却只有一两个人知道。
  记得去年底玛丽带着她来见我时,我真的吓了一跳!想不到几年不见,她竟然在英国念完了法律学位,当上了律师,还和在留学时认识的王子扬拍起拖来。
  但最意外的,还是她竟然会进这间公司工作!自从她和朗奴闹翻了之后,两人基本上已经断绝了一切瓜葛。
  我知道她把男朋友变坏的原因都归咎在李察身上,唯有干笑着:“没有什么特别事!李察只不过带些新同事来见我罢了。听说是些暑期实习生。”
  她托一托金丝眼镜,回身看着外面那两个正在偷望进来的女孩子,皱着眉说:“好奇怪,怎么今年的实习生全都是女的,而且个个都美得像明星似的?”
  我留心的望望,又是真的啊!尤其是那叫米雪……?还是叫慧琪?总之是较高的、长头发的那一个,果然是有着一张明星脸的美人胚子。
  两个小女孩见我们向她们指指点点,马上吓得低下头的假装在工作。
  海潮看了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悠然的看着她如花的笑颜,忍不住说:“海潮,妳笑起来美多了!”
  她瞪了我一眼,马上收敛了笑容。我摇摇头说:“难怪公司的男孩子都在背后封了妳一个‘冰山美人’的绰号!看来妳真的只对着亨利才肯笑。”
  一提起太子爷她便招架不了,嗔道:“光哥,连你也取笑我了!”嘴角却泛起甜甜的笑意。恋爱中的女人真是盲目的!海潮也不例外。
  看在朗奴的面上,我一定要找机会告诉她有关太子爷的荒唐事,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是吗?海潮,我记得以前妳最喜欢笑的了!”我试探着问。
  她的面色忽然沈起来,皱着眉的说:“过去的事不要多提了!我不想再记起那个人!”
  “海潮……”
  “扣……扣……”苹果在敲我的房门。
  “杨先生,午饭时间到了。我们一班同事想请米雪和慧琪吃饭,你和郭小姐也一起来吧!就是科娜那间日本餐厅呢!”
  海潮忽然面色大变,大力的把手上的文件抛在我的桌上,冷冰冰的说:“杨先生,这是你要的契约范本和意见!失陪了!”站起来面黑黑的拂袖而去。
  我无奈的坐下来,看着吓得脸都青了的苹果。她口震震的问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阿光,怎么玛丽阿姨退休后,你就专门挑些美女做手下的?”科娜目灼灼的瞄着那两个暑期实习生。
  “科娜姐,米雪和慧琪是人事部分派到我们部门实习的,不是杨先生挑选的!”苹果焦急的为我辩白。
  科娜看到苹果焦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阿光,你还是一样的受女孩子欢迎啊!看你的可爱秘书多紧张你!”
  我打了个哈哈:“科娜,妳不要再开苹果的玩笑了!今天的主角是这两位美少女。”
  我望望她们:“美雪?”那比较娇小,短头发的女孩举起手应了。
  “那妳是慧琪了?”她就是那个身材较高的、长头发,有着一张明星脸的小美人。
  “嗯!”她比较害羞,笑起来时鼻子皱皱的,还露出了个小酒涡。
  “好了!我们的杨老师,”科娜又开起玩笑来了:“今天你们想吃什么?老规矩!这两位小美女的第一次归我!”
  “第一次……”两个小女孩登时愕然的望着她。我和苹果忍俊不禁的笑起来
  “她是说妳们这一餐由她请啊!”苹果笑着解释,两个女孩才恍然大悟的娇笑起来:“因为杨先生和科娜姐是老朋友,妳们才会有这优惠!”
  科娜皱着眉说:“喂喂喂,几时开始我给的优惠变成你的功劳了!”苹果登时又羞得红了脸。
  接着科娜又替坐在其它桌子上的同事点了菜,才笑嘻嘻的走开了。
  “你们的部门好开心啊!”短发的米雪兴奋的说:“最初听说要分派到你们的部门,还害怕会闷死呢!”
  “咦!原来妳们对我们公司的部门有评分的吗?”我好奇的问:“快说出来让我也‘八卦’一下!”
  两个女孩对望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在我的催促下,米雪低声的笑着说:“江湖传闻说:推广部的李先生(李察)最受女孩欢迎,但也最爱占人家便宜,是个花心萝卜,女孩子千万不要跟着他!”我不禁由衷的点着头。
  “人事部的王先生是公司的小老板,还是未婚的钻石王老五。不过也已经有了女朋友。就是公司的法律顾问,冰山美人郭小姐。她最凶的了!”苹果听完也吐了吐舌头,刚才她亲眼见识海潮怎样凶了。
  她又继续说了几个部门,最后终于到我们了。
  “市场部最是繁忙,一忙起来随时要通宵达旦的搏杀。主管杨先生(即是我)要求很严格,而且……”她停了下来望着慧琪,慧琪马上胀红了脸。
  “而且什么?”我看到她们欲言又止的,便追问道。
  两个女孩面面相觑的,苹果见了便抢着说:“她们不敢说的了。人们说杨先生你最精明能干,对手下最和善!而且最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随便吃女孩子的豆腐,可惜的是……闷蛋了一点!”她一面说一面笑。
  “而且已经结了婚!”慧琪也小声的补充说。
  “哎呀!这么惨!”我苦着脸的说:“这些到底是赞我的还是踩我的?”
  “精明能干啊!当然是赞啦!”慧琪抬起头看着我说,苹果和米雪也点着头赞成。
  “可是如果让我拣选的话……”我向她们眨一眨眼,正色的说:“我情愿人们说我……帅!”
  她们都捧腹哈哈大笑了起来。
  原来这次的暑期实习生总共有十二人,除了其中有一个临时因事来不成之外,全部都是从加拿大那边的分公司招聘回来的。
  由于老老板退休后在加拿大仍然有闲心管理当地的部分业务,每年我们都有这种外地学生的实习计划的。但像今年般清一色全部由外地来实习的,却还是第一次。
  当然,全女班也是第一次!
  咦!站在门外的不是大老板的司机兼保镳阿标吗?我从大厦的大堂外望,他到大楼地盆(大楼基地)来干什么?
  明天开始正式卖楼了。我由于担心售楼地盆的安排,特地到地盆来亲自试一试所有的通道,看看有没有需要作最后的修改。
  一边走着,竟然忘了时间。到我打算离开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六时,地盆的人几乎都走光了!
  我正想走出去和阿标打招呼,却看到他阻挡着一个想走进大厦来的人。我倾耳细听,听到他说什么老板正在楼上视察,不想被人骚扰云云。
  我心想,大老板可能和我一样,想先来看看周围的布置。既然来了,我不去打个招呼似乎不够礼貌,而且嘛!也该让他知道我有多勤力。
  我故意乘电梯到示范单位之上的一层,再慢慢的走下来,好“偶然”的撞着老板。
  可是我一推开楼梯门,便听到一阵女人的呻吟声!?
  “王先生,你快要弄死我了!”我认得那是迪琵娇媚的声音。
  我慢慢的走近最大的示范单位,声音更清楚了。他们在里面!
  我轻轻的推开没关好的大门闪身内进。大老板低沈的喘叫声正从睡房中传出:“迪琵,够了。快乖乖的爬下来,我要从后面来!”
  我躲在门边偷偷的望进房去。大老板下身赤裸裸的,正在挺着粗大的分身,一下子便插进伏在床沿的迪琵的肉洞内。想不到他仍然宝刀未老,挺着大肚皮,猛力的在迪琵的身体内进出着。
  大老板一边插着,一边喘着气在说:“这儿不是比九龙塘刺激得多吗?”
  迪琵夸张的在要生要死的大叫:“王先生,你好劲啊!人家快要快要给你干死了!”
  大老板呵呵大笑:“当然了!今天我特地吃了盅炖牛鞭,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妳这个骚蹄子……!”话没说完,已经大叫一声的软倒在迪琵背上。
  迪琵也高声的号叫着:“我死了!死了!”也倒在床上喘气。
  好一会大老板才爬起来,让迪琵细心的用舌头为他清理软软的小老板。他满意的在迪琵的面上一吻,又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真乖!这是妳应得的。”他从上衣的袋中取出一张支票,递到迪琵的眼前。
  迪琵马上跳起来搂着他狂吻着:“多谢你!王先生!”
  大老板整整衣衫,施施然的站起来。我连忙躲到隔壁的房间里。
  “我先走了,妳休息一会才走吧!知道没有?”大老板的声音。
  我轻轻的坐下来,心中在十五十六的舞动。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那样赤裸裸而虚假的性交易!不禁有些感慨人生的黑暗。
  “吱”的一声,房门忽然被推开了,我吓得心胆俱裂,几乎掉在地上。
  “阿光!真的是你!”原来是迪琵!
  我拍拍胸口,惊魂未定的说:“迪琵,我几乎给妳吓死了!”
  迪琵沉着脸,有些恼怒的说:“我早在窗子的倒影中看到了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哑口无言的不懂回答!难道跟她说我来这里博取老板的赏识吗?
  她见我欲言又止的,竟然红了眼的说:“阿光,我知道你喜欢我,想保护我。但是……我们是不可能的!”
  什么?她误会了。
  “迪琵……!”我正想辩白,她却扑上来紧抱着我。